无他，那头红毛太显眼。

而且他对楚留香这位爱人，印象深刻。

想到楚留香对他爱人的重视，托尼瞥了眼自己乱糟糟的实验室，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轻啧一声离开了。

哥谭，韦恩庄园内。

在托尼打开单向视频通话时，布鲁斯条件反射的绷紧身体，蔚蓝的眼眸瞬间变得暗沉，警惕的看向卢修斯手里的手机。

这是他在无数次生死危机，和与阿卡姆疯人院里那些人交手，才锻炼出的能力。

萧清墨的感知也很敏锐，但他在武侠世界待了太久，对这种电子物品的监视不够敏感，常常会下意识忽略。

但布鲁斯的反应他注意到了，跟着看过去。

楚留香听见托尼的脚步声，转过头抬眼就对上这一幕。

萧清墨又换了个模样，那张脸依然是他熟悉的轮廓，但受到附身英雄以及浮夸妆容的影响，不仔细看完全找不到熟悉的影子。

楚留香对他现在的样子早有准备，因此完全没受这副夸张妆容的冲击，迅速接受了爱人的新形象。

萧清墨在笑，笑容灿烂。

楚留香眼尖的瞟到他右边脸颊上浅淡的小酒窝，还有尖尖的小虎牙。

甜到心坎！

他见过萧清墨或温和或高冷或病弱等各种模样，甚至见过萧清墨美得惊心动魄的女装，但现在这种如小恶魔般狡黠顽皮的样子，依然令心头一动。

他几乎是眨眼间就get到萧清墨新形象的萌点，手指蠢蠢欲动，若不是看得见摸不着，他肯定要上手捏捏。

智能管家已经带着结果返回，托尼见他这样好笑的挤挤眼，主动对电话另一边说道：“合作的事宜，你可以和我的秘书佩普女士谈，她负责这些，或者我找个时间去哥谭一趟。至于现在，让我们把时间交给分别已久的情侣，怎么样？”

楚留香朝托尼感谢的笑笑，然后看向屏幕中的萧清墨，声音含笑，“清墨，好久不见。”

另一边，卢修斯听到托尼的话脸上茫然了一瞬，他可不知道萧清墨和楚留香的事，对后面楚留香突如其来的汉语，更是摸不着头脑。

布鲁斯倒是听懂了。

萧清墨表面上还挺冷静，但他指尖轻点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急促的雨点，又轻又快。布鲁斯发现了这点，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通过刚才托尼和卢修斯的闲扯，他对另一个世界有了简单的了解，也大致明白斯塔克集团。更进一步调查，不是在电话里简单聊聊就够的，所以他示意卢修斯把电话给萧清墨，“交给你。”

说完，他站起身和卢修斯离开。

毕竟，不管是布鲁西宝贝还是蝙蝠侠，都没有吃狗粮的爱好。

萧清墨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