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妈,别管他了!他一看就是思春期综合,”三桥爸爸十分老道,“大概是对某个女生怦然心动,并且产生情-色幻想了吧。贵志也长大了呢,嘿嘿……”
“别胡说八道!”三桥不干了,站起来,又发动混乱的肢体语言技能,并且语无伦次,“那种无耻的豪放女,我怎么可能会、可能心动,还说可以让我摸摸摸摸·胸,以为欧派就能收买我吗,就能让宇宙第一帅的我沦陷吗!不可能的!不可能!再说了她根本没有欧派!但为什么我还是好后悔当时没有……啊啊啊!!!”
三桥崩溃地发出经典的土拨鼠叫,噔噔噔跑回自己房间,用被子包裹住全身,连头都不肯冒。
他的家人还在饭厅里,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笑到打跌。
被子里不断传来崩溃的土拨鼠叫,隐约冒出热气,“焖锅土拨鼠”似乎熟得快可以出锅了。
这个夜晚,清美绝伦的白发妖精悄然潜入了他的梦里。
和风华衣若重瓣,瓣瓣零落瓣瓣殇。
欲展欲敛骨双蝶,玲珑曲线姿娆妍。
娇羞转望棉棉意,雪腻白瓷绽红樱。
如丝魅眼气如兰,百灵惑喉音绕魂:
“我愿……让你……触碰我……贵志,快过来~”
他恍恍惚惚地朝她走了过去,被那纤纤柔荑轻易推倒在地。
艳鬼伏身,雪落胸膛。
无间妖狱请君赏,红鸾振翅语巫山。
第二天清晨,“啊!!!”土拨鼠又大叫了,比之前还震耳欲聋,充满不可置信和惊恐。
三桥少年的房间与身心都是彻底混乱的。
这下,因为少女的无心之言,事情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