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弱肉强食,更何况,还是以实力为尊的玄学界。
张执教瞧不上没有灵根道基,注定无法修行的许许,也属人之常情。
沈轶霖并不觉得,这件事能重要到,值得沈砚特意亲自过来跟自己说的地步。
不过,沈砚既然开口了,便代表他重视了这个事。
沈轶霖便问,“你想如何?”
沈砚,“辞退。”
“不至于这般严重吧?”沈轶霖面带犹豫。
毕竟现今玄学界,有灵根道基的,瞧不上没有灵根道基的,委实太过常见了。若真要管,岂不是连这整个玄学界都要管上一遍?
并且,首当其冲的,怕不正是许许那对亲生父母,以及他们背后的陆家了。
“旁人如何,尚且不管。”沈砚正色道,“可他是执教,当有教无类。如此行径,并不适合继续教习学生。”
这话,颇有道理。
作为学院院长,自觉大道难成,把全部心力都放在了教学育人上的沈轶霖,对此也不得不认同。想了下,他便点头道,“行吧,这事我晚点吩咐人去处理。”
沈砚“嗯”了一声,终于离开了他这院子。
目送着沈砚离去的背影,沈轶霖叹气。
张家这次,看来是真惹到沈砚了。
前脚才跟张家小女儿张莹羽见面,后脚就对着身为张家人的张执教动手。如此明显的行为,可不就是在告诉张家,沈家动怒了。
也罢,张家如此行径,确实当给点教训了。那这张执教,便当是一次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