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立场没有对错,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
谭青阮活了将近二十六年,经历过数不清的残酷战斗,过程具体如何,她大抵都会忘记。
她的记忆,不?会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可也有例外。
在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在无边的血色昏暗里?,她猛然转身,却见易骁瞬移赶到,替自己挡下了怪兽的利爪。
他的血染透了她的制服,天际的光线那么微弱,他的眼神却明亮如昔。
“阮阮,待会儿一定要拦住我啊。”鲜血完全覆盖刀身,银色刀锋浮动起暗红光影,上有图腾隐现。
狂战力?霎时苏醒。
那一刻,谭青阮甚至模糊了今夕何夕,视线穿透迷雾,看到了遥远的画面——
七年前的总局内战,少年替她挡下致命一枪,偏偏还要抱着她,咳着血,低声笑问。
“阮阮,没有受伤吧?”
“这一次,你不?必再拦住我了。”……
当初她疯子的名号从不?落空,来去恣意敢怼天怼地,自认也没什么牵挂,心里?不?曾装着任何人。
她那时不懂得喜欢二字怎么写?,也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在乎。
然而那样的她,却依然为了替他拼出一条生路,甘愿赴死。
年少的承诺,从来都不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