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那你呢?”
“我靠着柱子。”
“柱子多硬啊。”
齐夙微笑:“这是哥哥应该做的,尽管你认为哥哥是斯文败类,哥哥也依旧以德报怨地关怀你。”
“……”唐星巧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姓齐的,我看你是过分?心胸狭隘了。”
“过奖过奖。”
两人在这说起了毫无营养的闲话,另一边的尹玉曦,则在认真警告钟澄。
“我可不像谭青阮那么没原则,我是审判院的人,不会和你们这群执行院余党混在一起太久,但我劝你们也不要起什么歹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暗算的。”
钟澄听得一头雾水,好容易才?搞清楚她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趁你睡觉暗算你?不至于的,咱们没有深仇大恨,现在又算得上是统一战线,是战友关系。”
“怎么算统一战线?怎么算战友?真遇上危险了,战场上你会为我挡刀子吗?”
钟澄并不计较她的咄咄逼人,他叹了口气,挺一本正经地回答。
“既然是战友,危险时当然要互相保护,我会的,我经常干这种事。”
尹玉曦小嘴一撇,显然不太相信,却也没再多说,侧身躺了下去。
夜色渐沉,庙外风声一阵紧似一阵,犹如野兽呜呜的低吼。
又过了有一会儿,大家基本上都开始打盹,只有谭青阮和易骁仍在火堆旁,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