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牛角山上的强盗总是骚扰周边的百姓,那些强盗十分可恶,往往我们接到情报赶过去他们却早已逃之夭夭,他们盘踞在牛角山上,派兵围剿吧?县上的兵马不够,郡上又不给派兵,所以我们只好隔三差五地过去巡视一番。”
“郡上为什么不给派兵?”
“族长你也知道咱们蓝兵县归清河郡管辖,如今的清河太守是独孤丞相的学生,而临近的红谷县却归云阳郡管辖,去年上任的云阳太守偏偏又是上官将军的部下,独孤丞相和上官将军向来不和,二人在朝堂上尚且明枪暗箭,更何况私下,郡上的兵马都调去防备云阳郡了,轻易是不肯调动的。”
“如此说来那只有辛苦你们这些小捕头了。”
“辛苦倒没什么,关键是太折腾人了,不过和红谷县相比咱们县还算好的,族长听说了吗?红谷县城前几天被一伙强盗攻占了。”
“倒是听说了,却不知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郡上派了兵马,那伙强盗一见兵马围城便主动投降了,那伙强盗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被招安了,倒把那个弃城的县令责备一顿。”
“这岂不是成了一出闹剧?”
“谁说不是呢?”二人说着走下了山坡。
“族长,木阳哥今年中秋回来吗?”木清风突然换了话题。
“谁知道呢?整天就知道在外闲荡,二十多岁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提起来我就头疼!”
“族长,不能那么说,木阳哥生性旷达,为人慷慨,五湖四海皆有朋友,倒是真正的风流人物。”
“风流人物有什么用?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族里事不管不问,家里事从不上心,你说要他有何用?说句不中听的话,他连你家的青云都不如,青云平时还能给你端个茶倒个水,他什么也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