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盛明煊奄奄一息犹如死狗一样倒在一边,严诀从兜里拿出一块黑色的手帕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半点没有打过人的样子,优雅悠闲得像是在院子里散步。
严诀本来是要直接离开的,因为他的人在盛母手下下药之前就盯上他了,所以下药的过程,包括后面盛明煊进到卿欢房间里,都在他的人监视范围内。
他的人在盛明煊走后,就把卿欢床头的水换了。
据盛母手下交代,他只在那里下药了。
所以卿欢应该是安全的。
但是。
严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卿欢的房门。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的人才“审”了不到一晚上,万一盛母手下的没吐干净,还在卿欢房间里放了别的东西呢?
严诀迈腿,走向卿欢房间,垂眸盯着门把犹豫了片刻,抬起手。
门没有锁。
严诀皱眉,这个小混蛋平时对他那么警惕,在外面住,反而这么松懈,一层除了她住的都是男人,她竟然还不反锁。
门开了,严诀嫌弃地用一根手指慢慢推开。
门缝里是昏暗的景象,隐约能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包。
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他白天在卿欢身上闻到的淡香,那股味道在白天还不是那么明显,在万籁俱静的夜晚却像直接往严诀心里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