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琨眉头深皱,“里面疼。”
“啊?”纪圆吓一跳,不会吧,真出问题了?
林琨说:“要不再用那个办法瞧瞧。”他还真不是说谎来着,疼确实是疼,毕竟任谁连续被板砖敲打几十下都会留下点后遗症的。
纪圆准备给他冲药粉,林琨说:“纪姑娘不相信我吗?”
纪圆愣住,“啊,不是,只是你睡着的话,我会更放心,诊治效果会更好。”
林琨故作深虑摸着下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军中,怕遇到危险。”
楚音不耐烦了,“少废话,让你喝就喝。”她跟来果然是正确的,这些男人一个个不安好心。
林琨马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消片刻便陷入昏睡。
纪圆正准备检查,楚音走过来,拔开他头发看,“我还就不信了。”
林琨后脑有个小包,摸起来软软的,楚音用针挑破了看,里面是血。纪圆意识到问题可能有一丢丢严重了,赶紧双手按在他脑袋上,闭上眼睛放入神识检查。
半晌她松开手,楚音问怎么样,纪圆伸出手比了比,“骨裂了,有一道小小的缝隙,所以才会皮下渗血。”
板砖她们俩都有敲过,楚音问:“咋办。”
纪圆说:“没事,我来治吧,一开始就是我敲的嘛。”
楚音摸着下巴沉思,“你这个办法固然好,但板砖不是长久之计,我多给你配点药,再把药方给你,以后你要治病,就先让病人喝药,免得麻烦。”
纪圆说好。
许镜清练完兵回帐篷,没找到纪圆,又到楚音这里来找她,挑开帘子就看见林琨躺在床上,纪圆抱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拧着眉毛给他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