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淮危,李宝甄迎上来,含着泪,“父亲,女儿……”
李淮危叹口气,打断她的话,“宝甄,我并非你父亲,你以后勿要这样称呼。”
李宝甄愣在原地,李淮危的这句话,宛若根根利刺扎在她的心上。
她难以置信盯着李淮危,“父亲,我娘是做了错事,可您不能对我这么绝情!一直以来,我把您当成我的亲生父亲,我娘的错,您为什么要迁怒到我的身上?”
李淮危失望的道:“ 你觉得自己委屈可怜,那谁来可怜阿梨和她的娘亲?”
李宝甄一时哑言,半晌,她不甘出声,“说到底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就是嫌弃我,这么多年,您根本就没有照顾过我几日。我知道,您的女儿一回来,您就急着把我和我娘赶出侯府,好为棠梨腾位置!”
李淮危沉默盯着她,养了十六年,竟然养出一个白眼狼。
“你自幼体弱,我难以回京,虽远离京城,也时时担忧着你的身子。你娘总是惯着你,你不想学规矩,就不学,你不想读书,那就少去几日。如今看来,倒是不该一直顺着你的心思来,养成了你不懂事的性子。”
“十六年来,我对你爹的承诺,我做到了,你爹的救命之恩,我也尽数偿还了,我问心无愧。宝甄,以后不要再来李府了。”
“好,好!”李宝甄颤抖着身子,她含泪的双眸涌上狠厉的光,“您这么绝情,那我也不必记着您的好。”
“李侯爷,我今个来,是想求您一件事,棠梨已经抢走了我的一切,别让她再抢走太子了,否则,你们这是逼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