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若有所思,“我在京城时并未听人提到过你娘的名字。不过,棠伯母怀着你的时候就回到了念一海,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待会儿我写封信回去,替你打听消息。”
“甜棠,你娘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信物吗?”
“信物,有一个。”棠梨点点头,“我用盒子装着呢,改日我拿来让你看看,是一块和田玉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危’字。”
“危”字?陆潜若有所思,脑海里下意识出现一张面孔,他知道名字中带有“危”的只有一人,然他立即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那人常年在西北,应当不是他!
“甜棠,我和你一道回去,你把那块玉佩让我看一看。”
陆潜是想到什么了吗?回到寝屋,陆潜在外间等着,棠梨抱着一个盒子出来。
盒子里躺着一块玉佩,质地细腻莹润,看上去没少被人握在手心把玩摩挲。
棠梨解释道:“我娘有时候会对着这块玉佩发呆,有时候会把这块玉佩拿在手里。这块玉佩一定很重要,它能够帮我找到爹爹。可上面只有一个字,看不出来其他的消息。”
“陆潜,你看出什么没有?”
“这块玉佩无论材质还是做工,皆是上等,能拿出这等玉佩的男子,家世不会太差。至于这个‘危’字,说不准是你爹爹的名字,还是字号。”陆潜道:“ ‘危’字含义并不吉利,寻常人不会起这样的名字和字号。”
“若你爹爹是京城人士,依据这些线索排查,找到你爹爹是有希望的。”
棠梨惊喜的道:“真的吗?”
“是。”陆潜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我好歹也是皇子,手里总是有几个人的,我这就让他们去调查。”
听陆潜的话,棠梨好像看到了希望,她鼻尖儿一酸,“陆潜,如果你能帮我找到爹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对自己父亲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恨,有不解,也有隐藏在心底的、隐隐的渴盼。
她想为棠若幽讨一个说法,想要弄明白爹爹和娘亲之间发生什么了事情,当然,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