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衣服,贾琏去东院见老爷。
贾琏到的时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等了一会儿,也没一个人奉一杯茶。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叫他过来坐板凳,还是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老爷,却等到了继母邢氏。
邢氏如今在贾琏跟前可不敢充老大,讪讪道,“老爷睡下了,琏儿要不先回去?”
“不知母亲可否告诉我,父亲叫我来有何事,叫了我来,又不见我,这是何意?”贾琏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也不想给邢氏脸色看,但这会儿他的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邢氏干笑道,“今儿族里有人过来找老爷,不知道说了什么,老爷便让人去请你,你没来,老爷很生气,就同府里的丫鬟吃酒,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好的,他明白了,他在这里坐着等,他老爷却在屋里跟丫鬟吃酒玩乐。
很好!
贾琏深吸一口气,也没冲邢氏发火,淡淡的告了退,便大步离开了东院。
往后这东院,能不来他再也不会过来了。
次日,贾琏刚从翰林院回来,便听说贾母将贾赦叫来大骂了一顿,又赏了他不少自己的体己,还叫王熙凤带话给他,往后他老子再来搅扰他,只管去回她。
看样子老祖宗是知道他老子干的好事了。
说实在话,贾琏昨日心里不但生气,心里更是委屈。
珠大哥哥虽然去的早,但却有个好爹,教他读书,给他撑腰,他老子呢?别说给他撑腰,小时候他不爱读书,比不过珠大哥哥,他老子把他打个半死,斥的他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