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在余杭这富庶之地,都被称作巨富之家,看来是真的很有钱。”贾政道。
林如海摇头,“就怕苏家这些钱,来路不正。”
“如海此言从何说起?”
林如海揉了揉眉心,“京中诸位王爷,没有哪一位的正妻姓苏,我之前想着,许是这些百姓自己以讹传讹,听信了谣言,但后来一想,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如海你的意思是……”贾政若有所思。
林如海拧眉道,“那位大哥说,苏家有一位贵女,嫁给了朝中的王爷,很得宠,刚有喜。王爷之尊,苏家这样的门第,他们配得起正妻之位?”
“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这位进了王府的苏家女,并非正妻,而是个妾侍。如果是个妾侍,那一切都能说得过去了,苏家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天高皇帝远,扯了虎皮吓唬人罢了。”林如海道。
贾政眉头紧皱,眼底情绪翻涌,“那位王爷未必不知苏家公子的为人,那位大哥说京城派了人来送礼,可见京中那位贵人跟余杭苏家是有消息往来的,如若不然,苏公子如何敢这般猖狂?”
余杭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有权有势的也有不少,各家沾亲带故的,未必全都惹不起苏家,苏公子敢这般猖狂,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京中那位贵人一直在给他撑腰。
“不管怎样,若苏家女只是某位王爷的宠妾,我们或许很快就能查到苏家背后的贵人是谁。”京城这个地方,王公贵族,互相之间都有联姻,只要一封信去往京城,问一问哪位王爷府上有喜事,只要那位大哥说的王爷之语不是信口胡说,就能对的上。“
一旦查清楚了背后之人,再收拾苏公子,就不是什么问题。
确定了方向,各自回房,林如海写了一封信,让柳景林帮忙请人送回京城。
次日,林如海便与贾政兵分两路,林如海带着柳景林和荆剑峰查苏家,贾政则带着随行的人寻访跟岳士杰有关的事。
到了晚间,在客栈汇合。
“存周,可问到确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