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也是。”张治国笑道,“但是,我找你也是与此有关,我也是一个庸俗之人哦。”
向天亮直截了当地说,“此庸俗非彼庸俗,你张大区长无非是担心自己被调离南河区,与此同时,你找我无非是想知道有没有这种担心并消除这种担心。”
“知我者,天亮也。”张治国笑着说,“我不知道陈美兰书记的想法,你知道陈美兰书记的想法,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向天亮问道:“你老兄是余胜春副书记的得力大将,难道余胜春副书记不会告诉你吗?”
“你别跟我装傻。”张治国道,“我不了解陈美兰书记,你还不了解陈美兰书记吗,别的位置陈美兰书记可能不大在意,但像区委书记区长这样的要害位置,陈美兰书记是紧抓不放的,恐怕陈美兰书记是会独断专行的,谭市长和余胜春副书记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向天亮说,“老张,你这话应该去陈美兰书记面前说给她听。”
张治国说,“这是你敢做的事情,也只有你,别人不敢在陈美兰书记面前放肆,腿不哆嗦就够可以的了。”
向天亮咦了一声,“不会吧,你是说下面的人都怕陈美兰书记?”
张治国点着头说,“你不知道,那是事实,很多人都这么说。”
“老张,你也这样吗?”向天亮问道。
“差不多,当然我好一些,但每次见陈美兰书记时都紧张确是事实。”张治国实话实说。
向天亮大惑不解,“这我就不明白了,老张,陈美兰书记不厉害啊,你们为什么会怕她呢?”
“这个么,我也说不明白。”张治国道,“反正就是一个字,怕,如果真要找怕的原因,我想无非是这么几点,一,官大权大,不怒自威,气场足够强大,二,漂亮,美艳之貌足以摄人魂魄,三,能力,及驾驭下属的领导艺术,举个例子吧,陈美兰书记不喜欢听汇报,却喜欢提问题,很少有人能回答正确她提出来的三个问题的。”
“是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向天亮道。
“你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张治国笑道。
向天亮说,“所以,你就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