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用给旅馆付钱了==。
不管空泽的意识再清醒,再转移的瞬间力气忽而被全部抽离,向后倒下去背部竟然撞击在柔和的棉绒中。
不……不要……
他努力睁大眼但是眼前充斥了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
“空泽?”
“……嗯。”他沉闷地应一声,伸手要去推开那张若有若无挡在自己面前的脸,但发现右手根本抬不起来,全身也酸痛到无法动弹。
“空泽……该吃药了喔……”
他已经足够想象面前这个谁正露着怎样一副圣母相了。
恍然间意识跳跃回寒假末,在受到黄泉印侵蚀后也是如此半死不活地只能窝在源溯家中慢慢等恢复——
只要恢复了,回到学院去开始一个新学期就好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个崭新的空白学期。
“空泽……?”
他再度昏睡过去,象征性地应了一声算作交代,忽而温热的搪瓷勺子抠入他没有咬合的上下齿,浓郁苦涩的药汁灌入口腔——
“!”他咳嗽一声不过好歹没有喷出来,勉强了很久终于把它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