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不用否认他心理已经产生疾病了。”凌桑点头。
“他很清醒,只是他的想法,永远不会给其他人说。”
“因为他觉得你们根本不会理解。”
“……”空泽侧过头困难的睁开酸痛的眼皮看凌桑,“怎么说?”
“你们不会理解,自然……也就不想说了。”凌桑轻缓地一字一句开口。
她能理解。
自小到大她如果能把一些话说出来给别人听,她会觉得舒服很多。但是她已经不会再说了,因为别人根本就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那就不需要说了。
“不说,我可是连理解的机会都没有。”空泽嘲讽道。
无形的隔阂便产生。
“我想抽时间与他……谈谈。”她说道。
“祝好运。”空泽没有报什么希望的耸肩再侧过身去休息,接着就没有了言语。
暴雨扑倒在玻璃窗上。
这个地域没有雷电,但依旧有大雨。
不过少了惨白色的陪衬,大雨倒是柔和了不少——只是觉得寂寥。
“他与你说了什么?”空泽忽而再问起,凌桑这才发觉他并没有睡。
“嗯……没什么。”她将眼眸眯起来继续望着窗外,玻璃窗始终被雨洗刷出一片模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