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化消失,男人身后忽而发出一声嘹亮的喊叫,强化的一道风刃猛然劈在男人后背——
男人背后现出凌桑的身形,但就在风刃割裂白色长袍时更强的气流掀起,原先风刃被彻底逆向抵消。
空泽在被风冲击之前先用尽全力跳离原地,抽出乾鳞撕裂空气划出水的沫影。
面前两团逆向的气流冲击,互相都无法接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再度跃起向前冲刺,乾鳞自上而下劈开气流。男人抛掷开凌桑转身用长剑挡下乾鳞。
“还太年轻了。”
风在空泽身后汇聚成风刃,瞬间他的前胸衣服破裂风刃贯穿而出。喊叫的时间都没有,他只觉得血液从口腔涌上来甚至涌上大脑让他丧失全部的其余知觉。
身后完全不同的风扫过。
是凌桑的风。他感知得到这种熟悉的柔和感——身体向后倒下时被风稳稳地托住再缓和地贴在地面上,而掠过他的风瞬间狂暴地扫射现出凌桑白色的身形。
“呃……”他发出微弱的叫喊,举起右手捂在自己胸口。用控制水的方式抑制住伤口周围血液的流动,能够撑一阵就好了——从失血的眩晕中缓过来后他再站起,呛出口中的血液重新握起乾鳞。
“让开!”喝了凌桑一声后他再次冲上前,已经干裂的地表忽而涌出旋绕的水刃,越至半空凝固为涌动的冰棱至最高点冲击而下。
真是痛苦的……力不从心的失败感。
“啊——”他发出咆哮挥下乾鳞,凌桑跳离原地惊恐地望着他。
风刃扫射将冰棱击成碎末,男人白色长袍在空中散漫,长剑挥出一个银白色的弧度再旋身扫出最大的水平风刃将十余米厚的冰棱拦腰劈开——长剑忽而凝滞住运动轨迹。
折扇架住长刀。
“够了。”凌桑棕黑的眼流露暗色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