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笙静静地看着,不惊扰她,等她回答,她模样委屈巴巴的,在那嘟喃:“以后就不能跟萧郎一起了我不想离开他”
萧逸笙低声道:“为何会离开他?”
晚歌一边抽泣,一边嘀咕:“因为,因为,因为他肯定肯定会很恨我”
萧逸笙叹了口气,将她按进怀里:“晚歌可否放下过往哪怕是为了我”
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这道理萧逸笙懂,但他一直在想一个两全的办法,一个能让晚歌释怀,又能保全母后的办法。
晚歌迷迷糊糊地在萧逸笙怀中挣扎:“我要去找陛下你谁啊?”
萧逸笙咬了她下唇,专心致志堵住她的话,同她一起沉沦。
他将晚歌抱上了榻。衣衫尽落,他在晚歌耳畔道:“莫要离我莫要”似是乞求,他几乎别无他法。
他明白晚歌在想些什么东西了,他除了多挽留她,能多一天是一天,拖出些让他想办法的时间,除此之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纪子真说的对,萧逸笙当真解决不了。
晚歌脑中浑浊,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的话,只觉他抱得很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与他合二为一。
细微的痛感袭来,晚歌想唤,被萧逸笙堵了嘴,陷进云里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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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次日醒来时,听闻的第一件事便是萧逸笙将她禁足的消息。
“什么?”晚歌震惊道:“我干嘛了?”
她拼命思索,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是我失言说了些什么?
她脸色煞白,挪下床,召了芍药进来。
芍药面上还是很平静,福了福身子:“娘娘。”
晚歌问:“陛下说了什么吗?”芍药摇头:“只说禁足,未说缘由。”
晚歌又问:“那姜绛卿——”芍药回道:“好好的在怡华殿呢。”
晚歌垂头想,越发觉得是自己酒后失言说了什么。他动作倒是快,为了保姜绛卿,二话不说就关了我。
她苦笑一阵。
芍药一开始也没把希翼寄托在晚歌身上,她只是需要得到晚歌的重用,这样才能够出去做她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在锦秀宫里成天洗衣扫地。因而晚歌禁足,与她而言不痛不痒。
而且芍药总觉得,晚歌下不去手,因为陛下。
晚歌挥手让芍药下去,自己在想接下来怎么办。芍药试探着道:“娘娘,我去太医院领些醒酒茶回来,娘娘昨夜饮了酒,今日中午让人安排着喝一点?”
晚歌心思不在,随随便便应了,也没多想出锦秀宫料理事情从来都不曾让芍药去做。
芍药得了出去的机会,恭恭敬敬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