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绛卿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不理会,萧逸笙解围:“莫楠,你说。”
莫楠道:“殿下,今日的奏折已经送到御书房了,奴婢来知会殿下一声。”
萧逸笙站起身来,朝姜绛卿倾身:“母后,那儿臣便去了。”
姜绛卿忙道:“哎,好。什么时候得空了就来见母后。”萧逸笙称是,道:“儿臣告退。”
莫楠低着头站起身,随萧逸笙一道出去了。
姜绛卿喝了一口茶,自语:“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平民,总喜欢肖想着靠主子就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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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下午,晚歌被叫到了怡华殿。
晚歌这回知道姜绛卿是皇后了,请安时也有了称谓:“参见皇后娘娘。”
姜绛卿并未让她平身,就像昨日南宫浩待她一样。
姜绛卿问:“本宫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奴才就是奴才,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晚歌皱了皱眉,道:“奴婢并未逾矩,娘娘何来本分之责?”
姜绛卿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见她还嘴更加不悦:“你这还不算逾矩?本宫说话你也敢顶嘴?”
晚歌想着这女人不讲道理不想理会,于是闭口不言。
但姜绛卿不打算停下,她俯身看晚歌:“你不过一个平民,你有本事才留在宫中,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但要有自知之明,曦云是太子,日后要继承皇位,你别不知好歹一个劲往他身上凑,少来安着山鸡变凤凰的心思靠近他!”
我靠近他,不过是想要他的命。
晚歌暗自冷笑。姜绛卿还在不停的谩骂,晚歌只当耳旁风了。
姜绛卿末了还嘀咕了一句:“果真是什么娘生出什么子”
这一句只是姜绛卿在自言自语,却飘进了晚歌的耳朵里,她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向了姜绛卿。
姜绛卿被她突如其来的怒视吓了一跳,但更加恼羞成怒地瞪了回去:“你瞪本宫做什么!”
晚歌还未过来,脸上已经火辣辣的,姜绛卿直接甩了一掌到她面上,瞬间火辣一片。
姜绛卿觉得自己有替曦云教训一下不识礼数婢子的必要:“大胆婢子以下犯上,去殿外跪一个时辰,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晚歌的齿间微微颤抖,她思考利弊罢后,缓缓起身往殿外走,跪在了正对着殿门的地方。
娘亲遇上那群人,与姜绛卿脱不了干系!
果真,皇室中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晚歌计算的时间正巧,李弘安马上就找到了怡华殿来,见晚歌跪在庭院吓得不轻:“纪姑娘你怎么”
晚歌淡声道:“皇后娘娘说,奴婢要守好自己的本分,要晚歌在此处跪着思过。劳烦李公公告诉陛下,今日晚歌无暇陪侍,晚歌要好好反省。”
李弘安“哎哟”一声,道:“这哪能让陛下知道,陛下又会动怒的”他思来想去,心道:这姜绛卿又在作甚妖!
李弘安请姜绛卿的殿前宫女铜铃传话告诉姜绛卿,陛下找晚歌有事,谁知这铜铃是个死脑筋:“皇后娘娘说要这贱婢思过的,旁人来了也不好使。”
姜绛卿这话不过是怕曦云来带人走,想着南宫浩不可能会到她寝宫来,所以更加肆无忌惮,谁知会有服侍南宫浩饮药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