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脉上,身背竹篓的苗家人正在采药、白色的箩筐跟着盘山上下贯穿,来往交错,美的像在仙境中的老者。
“姐姐,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小哥停住竹篙,他坐了下来,船顺着水流和风速依旧向前行驶。
“陈若若。”
“是个温柔又好听的名字。”他睫毛鸦羽似的轻颤了下,笑得很甜。
陈若若被盯着看久了有些不自在,她别开眼神:“你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小哥,我看上去都能当你姐姐了。”
“我叫柳甜。”他大大方方的回答。
若若心不在焉的随口夸了句:“你名字跟人一样都挺甜。”
柳甜怔了征,下意识舔了下嘴角。
这种天气在他们这算不上冷也算不上是暖和,可能别处下雪,这里阳光浮动一片晴朗。
江面上被漫洒下来的光照得波光粼粼,船上坐着的异乡人多多少少都置身于山水画中,微光下皮肤透着白,松软的长发垂在肩头,明明是乌黑的发丝却浸染上了清淡的黄。
陈若若天生长得小巧可人,鼻尖挺翘,嘴唇饱满,话语间便勾得人移不开眼。
高中生的定力更是难以自制,柳甜看呆了,他突然双手蒙住眼睛,念了句听不懂的苗话。
乌篷船走到头,黄昏后的江面又是别样的风采,近处的砖瓦房和寂静的民宿让她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她以为凤凰镇的旅游文化日渐强大,镇子上应该是热闹非凡的。
后来,经过柳甜的介绍,他带她来的是后山,只有苗家自己人才能够进得去,之所以要把后山这块地也弄成民宿,主要因为有些客人喜静不喜动。
前面留给观光的客人,后山的地皮便规制了一块民宿专门留给那些过来写生创作的文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