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已经疼得恨不能晕过去,整个人都在抖,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呢。
魏至谦和谈墨都知道魏刻礼不是真心地道歉。
他们俩也不指望魏刻礼能真心道歉。
他们要的是魏刻礼怕。
怕了,便不会胡说八道,胡思乱想。
魏至谦松了手,将魏刻礼甩开。
魏刻礼虽疼在手指,却是连腿上都没有力气了。
魏至谦一松手,他便踉踉跄跄的后退,直至栽倒在地上。
“刻礼!”李想容惊叫一声,忙冲了过来。
虽然她也觉得魏刻礼没什么指望了。
也同意跟魏至俭再生一个,好好教养。
可不能再养出一个魏刻礼这样的。
但多年来,她终归是只有魏刻礼这一个独子。
就算不指望他能干出什么成绩,但也希望他能好好地。
李想容冲过来扶住魏刻礼,便见魏刻礼一直抱着自己的右手。
“刻礼,你怎么了?”李想容担心又惊慌,目光也随着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仔细一看,发现魏刻礼的右手食指竟是往上折出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你的手怎么了?谁干的?”李想容尖叫着问。
她虽然这么问,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还能是谁干的?
在他们来之前,这里就只有魏刻礼、魏至谦和谈墨三个人。
谈墨一个小姑娘,哪有这么大的力气?
魏刻礼总不能是自己把自己的手指掰折了吧。
不是魏刻礼和谈墨,便只有魏至谦了。
李想容抬头,不悦质问:“至谦,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值得你大过年的对刻礼动手?”
他儿子都被发配到纳城去了。
好不容易过年回来一回。
结果又出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