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廖斐默了一下,回答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让夫人矜持地勾了勾唇角,背脊挺得笔直。
让夫人的故事很简短,简短到两人入座后没多久,她的故事就已经讲完了。
这个故事也很简单,说的是一个怀有创业梦想的富n代在进入到一个大城市后,努力奋斗的事迹。
这个富n代的理想很别致。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改变这个城市的规则,并试图将这个城市完全收入囊中。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他费尽心机,还联络了一些他认为有才能的人,其中包括一个开画廊的人渣……
没错,让夫人在讲到这个角色时直接地使用了人渣这个代词,用得那叫一个顺理成章。
遗憾的是,人渣并不觉得青年有实现理想的可能。他觉得富n代是在白日做梦,几次三番地予以打击后便和对方断了来往。于是青年灰溜溜地离开了,并在之后的创业过程中,伺机对人渣打击报复。
很可惜,他的打击报复还没完成,自己就因为被亲信举报,而进了局子——虽然他及时逃脱了逮捕,但原本的家业却都被充公没收。
富n代从此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在逃穷光蛋,但他的理想还在继续……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
廖斐:“……”
“冒昧问一句。”默然片刻后,廖斐举起了手,“富n代这种词语,请问您是从哪里……?”
“书上看的。”让夫人一脸坦然道,“你那个员工……是叫无光是吧?她经常会给卢跃寄一些书看。我偶尔也会翻上那么两页。”
“……”她说呢,为什么从一个高贵典雅的贵妇嘴里,能跑出这么一个充满都市剧气息与无数槽点又莫名显得有些励志的狗血故事。
不过这故事里的人物对应,廖斐大致还是能够搞明白的,对于蜻蜓其人的性格特征,也算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排开这些不谈,她最在意的,其实是让夫人最后说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