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清凛,色泽青翠,入口微瑟而清爽,让人精神一震,随即却有残留舌尖久久不散的清甜,是为好茶。”夙沙玺慢慢回道,似在回味着茶香。
“既然王弟都这么说了,看来这茶还是不错了,不过再好的茶也须会品的人,才会知道它的好。”夙沙瑬轻笑道。
“王兄说得极是,不过王兄今日找我来,应该不单单只是品新茶这么简单吧?”莹儿现在还在天牢,夙沙玺不愿再在这浪费时间,遂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这一问,倒让夙沙瑬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夙沙玺会问得如此直接。
“好吧,既然王弟问了,那么我就不绕圈子了,如今的国情和朝中的形势,你应该都清楚了吧,想必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夙沙瑬一反之前的笑容,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兄,臣弟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为的只是宁夙国的发展和百姓的安乐,这上位,我从未肖想过,是以这几年我鲜少回来,一直在江湖上游荡,只想让你能明白我的想法,我一直以为你会明白,但为何仍是如此,仍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夙沙玺也许明白这些是为什么,但还是问了出来,就像有些事情,你也许已经知道答案和原因,但仍旧想找当事人确定一样。
“呵呵呵。”夙沙鎏的笑声夹杂的无奈,道:“你说的,我岂会不知,但是人心叵测,谁能预料以后会变成怎样,而且你必须承认,如今你已风头太盛,即使你不争,你母家呢?他们的想法也跟你一样吗,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吧,父王也已经偏向你,不然我又何必这时。”
王室源远流长的劣根性或许历来如此,兄弟父子之间很难有信任,而王位就是争斗流血胜利的彩头。
“王兄,也许你说得很有道理。”夙沙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沉着声说道,“造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我确实难辞其咎,很多事情都怪我没有处理好,所以现在,我愿意放弃所有的一切,我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世事,前提是,你能放过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