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得装逼,却忘记了‘顺手牵羊’。待到四人跟路标似得,站在沿途拦不到车时,他们才恍然大悟,这种高档别墅区,居于郊外很少会有出租车从这里经过……
好在时间充足,不影响四人晚上的大保健活动。继而,只留下河马一人顶着烈日,露出他那大象腿,在外面拦车。而其余三人在肖胜的引领下,坐在了树荫地闲叙……
谁让三人是为河马拉擦屁股呢?但作为当事人的河马,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他之所以与古力结下仇恨,不还是因为自家王嫂嫂长得过于‘招蜂引蝶’了吗?不过这话,河马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捣鼓,面对伤势已经康复八成的自家班长,他真没有这个勇气和胆色去反驳!
眼角架了一个放大镜,紧搂着怀中的象牙饰品,爱不释手的弹头,从纹路和色泽上甄别这个饰品的价值。廖老爷子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即使弹头不如他老那般精通,但真假优劣还是能分出个一二呢……
“我里个乖乖,头,咱们要发啊!就这件饰品拿出去最少能拍出个六位数,还是欧元!咱这顺手牵羊,会不会牵到对方的软蛋啊?牵疼了,那厮一怒之下选择了报警,咱兄弟几人就上明天的头条了。”
面对身边这个‘土老鳖’,正与斥候低头商讨着什么的肖胜,不加犹豫的竖起了中指。刚刚让河马把对方‘同意赠予’这句话录下来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说了,有点‘节气’的吉鲁都不会允许古力这般自讨没趣……命和钱,显然前者对他们来讲,更为重要。
“不错,不错。人头没篓着,倒是把晚上大保健的钱给凑足啊。我只能说他罗德里格斯家族仗义啊。”面对没心没肺的弹头,肖胜直接抬腿跺了对方一脚,后者迅速闪开的同时,与自家班长拉开了距离。
“教廷的人,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若是说是靠通讯设施,很显然是对你斥候的侮辱。所以,我坚信咱们的一举一动,肯定是在有心人的注视下。”先扬后抑的一番话,着实把问题又重新交给了斥候。后者苦涩的往了自家班长一眼,寻思了半天,惊呼道:
“那个老太婆?”
“嗯?来跟哥分析分析……”嘴里叼着香烟的肖胜,一惊一乍的回答道。
“首先吧,单从她的资料来看,这老妇是典型‘激进派’的代表。当初宋·亚历山大与卡特·亚历山大争皇位的时候,她就是坚定的卡特派。后来宋成功上位,软禁了卡特,但念及其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仅仅是了剥夺了她在教廷的职位。可在卡特无法与外界党羽联系的时候,她就成为了半个主心骨。
如果真如头所推断的那样,罗德里格斯家族与教廷激进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咱们出门这事,由这老太婆牵头,且暗中操作是完全有可能并有动机的……”听到这话的肖胜,收起了刚才的笑容,沉思少许喃喃道:
“话虽如此,因果关系也显得很通畅,啧……可我总觉得这事,过于巧合。咋就那么巧,在咱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她出现!然后,被咱‘冷落’一番,随后又发生这一系列的事件。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把线索,往她身上在引……”听到这话的弹头,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啧啧’两声。不知是在为自家班长的‘神思维’而感叹呢,还是手握至宝,可又要马上送人,心里不情愿呢……
“我说蛋蛋,咱能不能别怎么贫。你差这点吗?你那个被誉为‘段正淳’的老爹,少为你找一个小妈,这东西的钱就省出来了。你至于吗?”
“哎,我说斥候,兄弟归兄弟,你要是跟我扯他,我可跟你急啊!”老爹风流倜傥,辜负了自己老妈的一往情深。虽说仍维持着让人羡慕的‘婚姻’,但也名存实亡。这是弹头心中永远的痛……
“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我提及这,他差点跟我玩命!”肖胜在中间打着哈哈,显然因为斥候提及了这事,心情不佳的弹头,扭头望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