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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就是这么大点念想,这么大点要求,总让肖胜有种不甘的嘶吼,在内心咆哮着。你能为你儿子,撑起一片天,铺平一条路,为啥我就不行了呢?你能让你老子颐养天年,即便在退出政治舞台后,还能横行北省,京都。为啥我就不行了呢?

犹记得上次在岭南病房时,为老不尊的老爷子,口无遮拦的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题。听不下去的纳兰阎王,来了一句‘爸,咱的语言能不能别这般激进?’他的回答到很实在,也没拐弯抹角,笑呵呵的挡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一句:

“我怕啥,我儿子叫纳兰长空。你跟我没法比的,你儿子叫啥?”当时瘸了一条腿的肖胜,气急败坏的接了一句‘人家坑爹,你坑儿,你越活越到劲了……’而一脸无所谓的老爷子,直接无视肖胜的反驳,哼着京剧,笑呵呵的走出了病房门。

肖胜知道,这是老爷子故意激将自己,可他也在阐述一个事实!从南到北,纳兰阎王就是把天捅了一个窟窿,也只有傲然的屹立在人群中,但他肖胜不同,别的不说,单单京都北国俱乐部那一次,若不是暴发户和老爷子及时出现,受罚估摸着有点不靠谱,但受罪是肯定的!若没有那一次,也就没有现在仍旧流传开来的京都二哥一说了……

不如章怡那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娇娇用她的那份恬静中的倔强和执着,生生寻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份恩泽,肖胜本就难消。若是再因为政治上的问题,让这妮子陷入进退两难,彷徨的境界,再落下美人泪,肖胜就觉得自己亏欠对方的更多了。

“想啥呢头?闯红灯扣六分,开车打电话扣两分,您这一路子低头发短信,估摸着得四五倍的罚,头,前面有辆货车,你逆行了……”听着河马那小心翼翼的提醒,看着他那无辜的双眸,突然咧开嘴角的肖胜,猛踩油门,直接就反方向高速行驶了。

纹丝不动的河马,侧头望向自家班长,憋了半天,才开口道:

“头,我有红枫了,是不是对你打击特别大?激情和基情是可以兼得的……”

“滚你丫,少恶心我……”说完这话,肖胜与河马同时‘哈哈’的大笑起来,随即打转方向盘,驶入正行道上的肖胜,放缓了车速……

“有啥心事说说呗?男人也有倾诉的权利,真的,这是你经常跟俺们说的原话。”听着河马这话,肖胜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道:

“本来有一肚子心事,现在一笑,啥都没了。有的时候,好基友就是比好女友管用!”在肖胜说这话的时候,点着一根香烟的河马,从嘴中抽了下来,递到给了肖胜,还不忘提醒道:

“没艾滋,有梅毒,你在港城诈尸那天,弹头传染的……”

“哈哈……”

“头,大道理呢,我河马也不懂,也没准备懂。当了二十多年的粗人,也整不来文化人的派头。更玩不来政客之间的勾心斗角。你让我冲,我就往前冲,你让我站在那别动,狗咬着我,我都不会动。

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心里都在想啥,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你的变化!更压抑了,也更深沉了!头,说句心里话,咱们兄弟几个都知根知底的,你真没必要在俺们面前再装逼了!那跟傻逼没啥区别,真的……”硬生生的抗了自家班长一拳,笑容依旧的河马,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