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曜沉默着没有说话，桑诗诗站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腕，神色间不见多少伤心，反倒是害怕比较久，她嗫喏着嘴唇，好半天才道：“会是她吗？”

在说到‘她’这个字的时候，桑诗诗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恐。

那日苏茶在病房里拿着不锈钢的保温桶面无表情的砸向李东锋，甚至包括她拿棍子打翟曜的样子，都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如今在得知李东锋的死讯后，这些画面一遍遍的在桑诗诗的脑海中回响。

她被吓的双腿打颤，几乎都不敢去想这个可怕事实。

翟曜沉着脸，显然有些懂桑诗诗的意思，他摸着额头，感觉汗水流的更多了。

他什么都没说，带着桑诗诗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里。

深夜，翟曜躲在暂时没人的厕所，神色有些惊慌的朝着那个号码打去了电话。

等到淡漠的声音响起之后，翟曜语气哆嗦：“我……我有个兄弟死了……”

温柔疏离的声音变得有些意外和不耐烦：“你兄弟死了，和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