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两人晚上还没羞没臊的抱着,做点运动啥的也不是那种汗津津的叫人没了兴致的那种。晚上跟帖饼子似得,帖一块,还盖着呢。这正常吗?
这么一说,是不正常呀!
四爷皱眉,扬声叫钱盛:“去看看你们贝勒爷,若是睡在地上,就回来说一声。”看弘晖热不热再说其他。
弘晖没在地上睡,今儿晚半晌的时候,竹榻送来了。肃英额从书院的经费里给没人买了一个竹榻,也不贵。因此这会子一排排的,都在竹榻上躺着开夜谈会呢。看着星星随意的聊一聊,日子惬意的很。
钱盛松了一口气,又少不得叮嘱:“贝勒爷您可别贪凉,毯子放边上,半夜凉了伸手就能盖。”
晚上能热死,额娘还总怕自己贪凉。
钱盛回去一说,林雨桐先松了一口气,这就证明不是因为自己这一家三口以那种形式出现而导致的这种结果。
等钱盛出去了,四爷眼里就闪过一丝深思,林雨桐低声问:“是只咱俩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四爷点头又摇头,“只咱们有点变化,但未必是身体出问题了!”
嗯?那还有什么?
四爷就道:“弘晖将你义诊的事情散布出去了。后续怎么样,我也没特意去问。如果知道皇太后亲自给那些妇人看诊,百姓会怎么想?”
最近外城几个摊位的生意莫名的好起来,好些人带着牌位过来,请先生给牌位上写字。这种牌位有点特殊,不是给死人立的,而是给活人。
算命的先生往常都是代写书信的,一封书信一文钱。可写牌位得十文钱。
因着是写生祠,倒是不忌讳,那也得五文钱。好些人抱着买的空白牌位来,但要求写的都不一样,有些说写皇太后,有些说写太后,还有拿先帝爷给加封的谥号来叫写的。
算命心里翻白眼,但着好些忌讳的事跟这些妇人事说不清楚的,因此只抓住一点,:“太后?有两宫太后,到底给哪位太后?”
眼前这妇人嘴唇一抿,她并分不清说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但她知道,在山上礼佛的是皇帝的亲娘。给他们瞧病的,是在书院的那个太后。可总不能写书院太后吧,又怕只给一个太后立牌位犯了忌讳,忙道:“那就写老娘娘……”我知道我每日拜的人是谁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