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因着嫡长子发话了,这就都散了。
孩子们回去准备准备,马上得跟着先生念书了。
三爷找家里的外管事说话去了,家里的产业,该管的还得管。光是查账目,每天就都有忙的。
四爷呢,该送到金匡这边的帖子,全都往四爷这边送。尤其是金匡还病了,至今外面也不知道这病是真是假的时候,上门的人更多。把客人都拒之门外,也不可能呀。
林雨桐呢?
把家里的很多繁琐的事,比如四季衣裳的料子款式等等这样的差事全都给孙氏了。针线房,园子里的花草,来客的宴席都归她调度。林雨桐轻省了,挺高兴。孙氏一个庶子媳妇,人家也挺高兴。
大房那边,姚氏是嫡长孙媳妇,林雨桐把每日的采买都给她管了。事也不麻烦,就是叫人知道,最肥最管事的那点事,还是大房在管的。
这一分派,当真是家里一片和谐。
晚上四爷挺高兴,破例的要了一壶酒,跟桐桐你一杯我一杯的,两人分了二两。
这都好几天了,那浅下去的印记没有再长出来。
这么长时间的憋屈,这会子心里才好受些。对李昭造成那样的伤害,是谁也没想到的。一个昏君,是当不得四爷这一跪的。好歹天道不是指偏着一头的。他也有他的公平之处!若是昏君,压不住四爷和自己。若是遇到明君,这是防着自己和四爷作乱呢。
如果,镇龙石真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那么,这双镣铐戴着,两人倒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那么,林雨桐就要猜测了,之前那种种,都是镇龙石给两人的杀威棒吗?
不知道!但是一点一点的试探,总会知道的。就像是这次,突如其来的,好似就多了解了一些。
第二天,悬赏的榜就张贴出去了。满京城这才哗然!
才说势均力敌呢,结果金匡怎么就病倒了呢!
文氏抱着二皇子,手紧了紧,问来给大皇子诊脉的王太医,“当真就……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