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将她的那柄日轮刀收回,接着握住栗花落香奈乎的日轮刀。
“但就算是这样的我,现在也可以砍下你的脖子了呢。”
她微笑着挥下刀刃,砍落一颗表情茫然的头颅。
自此,上弦二的童磨,败亡。
许是大仇得报的缘故,做完这件事的蝴蝶忍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就那么在原地瘫坐下来。香奈乎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她的眼眶里却正不断溢出泪水。
伸手将没眼色还要开口嗷嗷叫的嘴平伊之助按下去,那管由蝴蝶忍现场调配的解毒剂灌进他嘴里,成为了堵住他嘴巴的最佳道具。
当然,我也没闲着。
第二次成功用出「虚式·茈」的经验,现下正在我脑子里不断回味。相信短时间内我再多轰几发的话,一定能将这招堪称无解的棒球全垒打掌握完毕。
不过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是什么呢?
就在我沉思的瞬间,琵琶声响了起来。
眨眼之间,周围的人物与景物又出现了我变化。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想起来我忘记了什么。
玛德,古语有云:擒贼先擒王。就鬼舞辻无惨这么个撒丫子逃命的狗比玩意儿,不先把他手下那位擅长弹琵琶的地图发牌员给搞死,就算我把「虚式·茈」学得滚瓜烂熟,最后说不定也会打了个寂寞啊!!!
不过等一等,鸣女似乎除了操控无限城也没别的攻击手段了。这样一来的话……
还不待我搞出骚操作,旁边突然传来了刀具落地的惊吓声。我一扭头,就看见某个刚上任当鬼就成了上弦的狯岳蹬蹬后退两步,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
我:“……”
哦呼,我有想法了。
倒霉催的新上弦鬼狯岳,被我按住脑袋灌下去两管芥末和一瓶辣椒油,嘴巴还被我用一只硬到可以当防弹衣的俄式面包大列巴堵住。
期间这小子倒是努力反抗过,但你家屑老板都在我这里送了个人头,你以为你能干的过我?
嘴里咬着大列巴的狯岳,仿佛感恩节里嘴巴被塞了苹果的火鸡。他手里那柄黯淡的日轮刀,理所当然被我征用。
要不是因为我没拿上一把日轮刀,刚才打童磨的时候我也不至于那么棘手——咒术和咒力虽然可以轰掉鬼的身体,但没有太阳加持,人家分分钟就能把被轰掉的身体长回去。
虽然我没有呼吸法,但狯岳的日轮刀落到我手里之后,这刀似乎还挺开心。原本黯淡的刀身虽不至于变得铮光雪亮,但至少看着已经是柄可以砍鬼的利刃了。
“虽然我不会呼吸法,但是既然有日轮刀的话,我觉得我也还是可以客串一下鬼杀队剑士的。”
原作里,与狯岳对上的应当是他的师弟善逸。或许我这么做,是让善逸少了一个变强的机会。
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会愿意让一个16岁的孩子去赌命与鬼拼杀呢?
我不愿意。
而我现在也有能力阻止。
左手手臂的产物敷家诅咒越发刺骨,肺部虽然已经治好,但痛感还持续留存。我掂量了下这柄日轮刀,它的刀尖在对准狯岳的时候有一瞬间闪过亮光。
“连你的刀都嫌弃你,啧啧啧~你可真是个失败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