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舌尖参与的吻,只用唇瓣相互辗转,像是两朵云的擦肩。
周枕月只想亲昵,穆雪衣却不甘心止于亲昵。
她按捺不住,先探出了舌头,喘气声也随着吻的加深越来越重。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覆上了周枕月的领口,柔若无骨地解开了两颗扣子。
这人,昨晚想做那事的时候,她睡着了。
现在睡了一天一夜,睡饱了,又开始想着做那事了。
……但这是在车里。
周枕月拂开穆雪衣解自己扣子的手,示意她现在不行。
穆雪衣抱着周枕月的脖子,从她的唇角吻到她的耳根,在她耳边说:“周枕月,怎么你一年前不行,一年后,还是这么不行?”
周枕月愣了一下。
穆雪衣瞥过眼,觑着周枕月通红的耳根,声音里满满的诱惑:
“你就不敢……玩点不那么规矩的?”
周枕月抬起眼,已经灼红了眼中还压着一丝理智。
“手没洗。”她沉沉地说。
穆雪衣拉开前面的储物格,从里面拿出一瓶消毒喷雾,一边吻周枕月,一边塞进了对方的手里。
她们调整了一下座椅,让椅子向后、向平,开拓出一个极限的空间。
穆雪衣轻盈地跨坐在周枕月身上,垂着脸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