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北野日奈子,是一名普通的女子高中生,那天我回家的路上意外的遇见了飞鸟,可她竟然一改平时臭屁的样子,支支吾吾不说,最后竟然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溜走了,开什么玩笑,她可是我的青梅竹马耶,这么晚的时间溜出去还表现的这么慌张,简直和学校里那些没见识的臭男生一样,明明平时臭屁的要死——
等等,没见识的小男生,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飞鸟,飞鸟她,难道是要夜不归宿?!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里注意成型,一股热流从七窍轰出,不、不可以!
作为她的青梅竹马,我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毫无廉耻的事情发生。
打定主意,我大步追了上去,必须给我说个明白。
但是——
“抱歉,日奈子,你先回去好了,我今晚去找你。”面对飞鸟匆忙的解释,我选择相信她,飞鸟的脑子比我好用很多,可能又是什么我搞不懂的事情吧,算了,等她晚上过来一定要叫她好看。
可是,看着飞鸟跑走的背影,我竟莫名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天天一起上学的青梅竹马,摇了摇头,我一个人走上了回家的路。
等下,刚才就跟着飞鸟走了,这是哪?我家在哪里来着?诶?……
我叫斋藤飞鸟,17岁,是一名普通的女子高中生,过着简单朴实的校园生活,抱歉,我收回之前的话,或许也没有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么普通。
因为长相精致所以在班里很有人气,又因为性格阴暗所以不会有太多人打扰,其实只要我想的话完全可以隐藏起自己的存在感,但看日奈子那个傻蛋吃醋的样子还蛮有趣,所以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日奈子那个笨蛋啊…
什么,你说其实这就是普通的校园日常?抱歉抱歉,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日奈子那家伙我就有点抓不住话题,可能是因为笨蛋是会传染的吧,回归正题,我说的不普通其实是指我的另一个职业。
没错,我,斋藤飞鸟,智商210的天才少女,同时也是一位高中生侦探,而我现在正在追踪两个可疑的人物。
今天本来想去便利店给日奈子那家抢两个黄金金枪鱼饭团,那个笨蛋,一整天都在抱怨抢不到,明明是只要计算出便利店补货的时间就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结果也不出我所料,所谓多么难抢的饭团轻松的收入囊中,但在结账的时候,我却被面前两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虽然只是结账时的匆匆一瞥
但那个眼神——
侦探的直觉不会出错,这两个人绝对有大问题。
按捺不住涌动的好奇心,我悄悄的尾随在他们后面,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日奈子,那两个人绝对很危险,所以不可以让日奈子知道,好在我足够机灵,找借口应付过去了,我不擅长说假话的啊,真是让人困扰,不知道日奈子会不会发现。
对了,饭团忘记给她了,算了,正好等晚上去给她解释的时候再一起送给她吧。
摇了摇头,我又悄悄的跟上了那两个黑衣人的步伐,今天就让我来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梵(注:一种日本酒),钱都已经到位了,我简单验了下,社长也已经解决掉了。”眼睛不大却显得气势十足的女子将一箱子钱递给同伴。
“嗯,和来福(注:真的是一种日本酒)你搭档就是省心,都处理干净了?”如果说来福的容貌只能称得上是清秀中的和谐,那这位被叫做梵的女子就是如她酒名一般的华丽,只是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上却连一丝表情都欠奉,只剩十足的冷冽。
听见自己的绰号,英气的女子脸色一垮,不自然的蹭了蹭自己的胳膊肘“梵,我们都搭档这么久了,你能不能换个叫法,话说组织里真的没有改绰号的先例吗?”
梵的嘴角抽了抽,勉强将自己的扑克脸保持了下来,眼神微斜,扫了眼不远处的墙角,干脆的转身。
“既然事情都处理干净了,那就走吧。”
又在墙角处蹲了一会,那两个黑衣人终于不见了踪影,我小心翼翼的从围墙后探出头来。
刚刚那人叫什么,来福?该不会真的是我弄错了吧,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犯罪分子的代号,但她们刚刚好像说了什么已经解决掉了,这句话可是有很多种理解方式,其中最糟糕的一种不就意味着。
不行,我必须要将事情弄清楚。
转身想要绕出墙壁,刚刚明明已经离开的两个黑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出现在面前——糟糕,必须要跑掉。
“小姑娘,到此为止了。”
漂亮的脸蛋下原来是如此犀利的身手,后脑传来一阵剧痛,我的意识瞬间恍惚了起来。
“梵,你怎么发现的,要不要做了她。”
“哼,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这么粗心了,我们今天过来没有特意隐藏,直接动手可能会出纰漏,要不我们试试这个吧,组织研发的新药,用这个,尸体是化验不出毒素的。”
强打精神不让自己昏迷过去,我看见被叫做梵的那个女人手中拿出了一个药盒,从里面拿出一颗鸡蛋黄大小的……泥球?
“梵,那会不会是因为那些人其实都是被噎死的。”
“别多嘴,块过来帮忙,多分几块就好了。”
“哦、就不能让那些人做成胶囊吗?这可是杀人用的毒药,这使用也太不方便了吧,万一要是卡在嗓子没下去不就糟了。”
“毕竟还是试验品,都是那女人的恶趣味……你说的有道理,再分细点。”
一把苦涩的小丸被塞入嘴内,我拼命想要锁住喉咙,可随着水流的涌入,这些会要人命的东西顺着喉咙滚了下去。
“梵,快点,有人来了。”
“ok。”感觉自己的口腔被搜刮了一圈,飞鸟的耳边响起一句轻轻的‘再见了,小姑娘。’
甜美的声音,却如同地狱的低语。
那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离开了,我相信她们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可心中没有分毫的喜悦,因为一丝剧烈的痛楚已经从骨髓深处传来。
痛!痛!痛!真的好痛,整个身体仿佛被扔进了焚烧炉,又像是被几吨重的大铁球狠狠的砸了几下,别问我是不是经历过,我就是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
以后再说俏皮话没有人会听不出我再逗人玩了啊,开玩笑,我好像…没有以后了。
今晚没法找日奈子解释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对了,还有我的饭团…
每次吃饭团嘴角都会沾上饭粒的日奈子
真的很可爱
…可惜了啊,明明
还特意找便利店加热了的
这是我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想到的事。
斋藤不见了,在等到凌晨两点还没等到她,已经坚信她肯定是去开房的我在父亲的提醒下终于想起给他打电话却没人接听后隐约意识到的事情。
虽然头脑不算聪明,但我的感觉一直很准,飞鸟也这样说过的。
所以飞鸟到底去了哪?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真心慌,不只是因为考试快要到了,真的,就算没有飞鸟在没人给我补习我也没所谓的,反正补了我也不会,所以…
这次是真的心慌,心慌到半夜匆匆赶到了飞鸟的家中。
没有…还是没有。
不会真的是去宾馆了吧,如果飞鸟真的敢做出这种事,我就将她的身子骨像铁锅一样嘎嘣一下掰开。
对了,虽然没有见到飞鸟,但是我在飞鸟家发现了一个刚六岁的小姑娘,和飞鸟小时候长得可像了,唯一的区别大概在于,飞鸟小时候可是不戴眼镜的,当然更巧的是她说她的名字叫凌波明日香,要知道,明日香的发音可是和飞鸟两个字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