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
周围人来人往的,应许掰开白知景的手,白知景硬是不放。
“我没闹,”白知景喘得很厉害,眼眶一圈都红了,“你先和我说你写什么了,你说我就松手。”
应许偏开头不去看白知景的眼睛,喉结微微一动:“你看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写你了,所以我就能看!”
白知景理直气壮地说,把自己兜里那张红纸掏出来,展开了摊在应许眼前。
“我写上你了,你不写我就是不行,就是不对,月老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根本不敢看应许的表情,不敢知道应许是个什么反应,只是死死盯着应许胸口的位置,心里越慌语气就越狠,像个明知道自己做错事却还嘴硬不肯认错的小孩子,一脸倔地说:“我想和你处对象,你不许和别人好,心里不准放着旁人,月老月老你听见了吗,我是景儿,他是应许,你给我们俩牵线就行,我每年都给你烧香烧纸钱,还给你烧劳斯莱斯”
他越说越磕巴,应许始终没有给他回应,白知景彻底没底了,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那你”他还是不敢抬头看应许的脸,只是声音软了一下,“那你如果不想写我你先给我揉揉手吧,你刚才把我抓红了,我都疼了,这也疼那也疼,我要回家了,那你以后再来绑,今天不绑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第50章 百分百关系
月老祠里人声鼎沸,白知景却觉得静得可怕。
应许始终没有给他一丝回应,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白知景盯着应许衬衣从上往下数的第二颗扣子,能察觉到的只有应许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他是不是生气了?我说错什么话了?还是我太莽撞冲动没礼貌了,周围这么多人呢,他是不是觉得丢脸了?
白知景自认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成熟男性alha了,初一那会儿被揪上主席台,当着几千人面儿做检讨;初二上学期捅了个蜂窝,一张漂亮脸蛋儿被蛰成了发面馒头;初三有天上学路上遇见一个爸爸当街揍孩子,他以为是人贩子,愣是把那爸爸揍了一顿,把小孩儿带到警察局报警,这乌龙事件后来还上了首都早报他干过的丢人事儿海了去了,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紧张不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