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飞飞拎着两张表跑了,应许坐到白知景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没,”白知景伸了个懒腰,看着井飞飞的背影说,“你说我能交到好朋友吗?”
“怎么不能,”应许笑着说,“谁不想和你做朋友,也太没眼光了。”
“也是,”白知景乐了,“我这种忧郁美男,可稀缺了。”
“哥!小惠晕倒了!你给她看看!”
远远传来几声女孩子的叫喊,艺高有个小姑娘低血糖犯晕,被架着送到医疗队来了。
白知景一看,架着人过来的可不就是应英姿吗?
他一个哆嗦,赶紧戴上帽子:“你妹来了,我溜了,你可别说见过我,不然她又要找我麻烦,忒叛逆!”
“至于吗?”应许哭笑不得地问。
“怎么不至于啊!”白知景回头说,“她挠我一下我得哭三天,你都不知道她多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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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突然下起了暴雨,训练只好取消了,让他们在基地里自由活动。
一身军训服穿了好几天都发臭了,终于有个能脱下来的机会,白知景把衣服裤子鞋泡肥皂水里浸了半小时,挂在走廊上晾着,和井飞飞去宿舍后边的小树林里看野猫。
回来路上迎面遇见了应英姿和她一个同学,白知景和应英姿见了面不吵嘴是不可能的,应英姿回回说不过白知景,回回都要动手。
白知景让着她,总不能真和个小姑娘干架,结果被应英姿在手臂上掐了一道,掐的泪眼汪汪,骂骂咧咧地回了宿舍楼。
应英姿回到女生oga寝室,她的上铺敷着面膜问:“英姿,你这两天都黑了,你用的什么防晒啊,我避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