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38度5,半小时后来莲花池,带私人医生来,”讲到这里,梁方声音丝毫没有半点羞色,“带肛|周指检用具,我现在不太舒服。感觉三点钟方向有创口,需要用药。”
“两个时后,给我安排全身sa,酸痛透了。”
“再安排三个小时后的水疗,给我助眠。”
梁方有条不紊、逻辑清晰且无情绪起伏地安排,就像在说与一场xg|事毫无瓜葛的事情,或者说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当然做了安全措施,”也不知道电话那边在说什么,梁方的声音终于带了些埋怨的色彩,“一则我不会贪图身体享受,二则对方也比较有格局,放心吧,不需要做化验。”
梁方敲着电脑,又讲:“我正在写辞职信,有点儿困了。让anny三分钟内给我发一份到邮箱来。他家有打印机。再给我叫个半小时后的顺丰。”
总裁眼睛越睁越大。眼瞧着似乎几个小时前还害羞的、天真且欲的小孩儿,披着他睡袍坐得笔直,在自己电脑上严肃地收邮件、敲辞职信。手指敲击如飞留下残影,在回车的时候尤其用力,斩钉截铁、毫无遗憾。
半小时后,梁方站起身,打印辞职信。取出文件抱在怀中。
他径自走到客厅一角的衣架处,对着亭亭站立、没有吭声的鹦鹉,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伸出手掌。
总裁那趾高气扬的、大半个月来都没给人好脸色的鹦鹉,就很自然地飞下来,落在梁方的掌心。
梁方:“最近吃的不太好,回头多吃点虫子补一补。”
鹦鹉:“你好。”
梁方:“我知道,你喝得也不太行,农夫山泉哪有露水甜。”
鹦鹉:“欢迎。”
梁方:“行了别说了,笨,来回就会这几句。”
鹦鹉:“大傻逼。”
梁方:“这句不算,又不是你自己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