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猫啊,不要随便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豹也不看她,只是盯着不远处道:“我不用医治伤口,反正过不了多长时间,伤口会自己好的。”
“再说了,伤痕可是男人的勋章。”
“你快点离我远一点吧,真是见到你就来气,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副弱弱模样。”
白嘤嘤干笑一声。
那还真是抱歉了,我原型就是这么弱呢。
白嘤嘤看着有意无意凑近一些的无人机,故意道:“步时昴,你有没有怀疑过,我的原型就是仓鼠呢?”
步时昴斩钉截铁道:“没有。”
白嘤嘤噎了一下。
“或许,我的基因中带着仓鼠……”
步时昴:“你说你是串子?”
白嘤嘤:“……”
他冷笑一声,“那你还真够厉害的,我可从未听说过蜜獾和仓鼠能生出你这号人。”
白嘤嘤:“我的意思是说……”
“白嘤嘤。”
他郑重其事地开口,夜色下的他的眼眸透着一种荧光般的质感,他死死注视着白嘤嘤,就像是看着自己早已经选定好的猎物。
“你是我唯一认定的对手,你不会是,我也不允许你是这种垃圾一样的小动物。”
他支撑起上半身,背脊凸起两块骨头。
他将自己的脸凑到白嘤嘤面前,“你听明白没有?”
白嘤嘤冷哼一声,“我管你呢,你在教我做事吗?”
我的原型就是仓鼠,这不是你不允许就不存在的事实。
听到她熟悉的口头禅,步时昴反而咧嘴笑了一下,“既然厉害就给我一直厉害下去,既然嚣张就一直给我嚣张下去,如果你哪一天变弱了,那我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将你吃掉的。”
他吐字有力:“我保证。”
白嘤嘤没回答。
抱歉了,想吃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得到后面乖乖排队去。
步时昴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他低下头,用脑袋拱了白嘤嘤一下,“快点走开了,还站在我面前做什么?真是一看到你就讨厌,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他嘟嘟囔囔个不停。
白嘤嘤趁机揪住他的豹子耳朵。
步时昴的豹身猛地一僵,甚至连怎么迈步仿佛也忘记了,他只能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乖乖地被她撸耳朵。
他摊在地上咬牙切齿,甚至忍不住想要把肚皮露出来了。
这怎么可以啊!
那里不仅仅是他的弱点,而且,他现在可是原型状态啊!
虽然他一向凶猛莽撞,可他也是要脸的啊!
看到上面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看到下面。
白嘤嘤撸了豹子的耳朵后,撒腿就跑。
步时昴在原地趴了好久,默默伸出前肢,然后将整张脸埋进前肢里。
她一定又对他用能力了!
还说自己的原型是仓鼠呢,你怎么可能是仓鼠啊!
你要是仓鼠的话,那我成什么了?家养小猫咪吗?
哼,就离谱!
……
白嘤嘤孤零零地走在草地上。
她仰头看天,却只能看到被树叶遮蔽的漆黑的夜空。
系统刚想要安慰一下白嘤嘤,却听白嘤嘤带着丝兴奋道:“系统,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周围呢,感觉自己一下子缩小了好多,好有趣啊。”
系统:啊,差点忘了,员工就是这么乐观。
“阿嚏——”
她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
小仓鼠捂着鼻子,缩成了软绵绵的一团白。
在一旁默默观察了好久的乌小鸦终于走上前来。
“喂,”乌小鸦不客气开口,“你到底是不是仓鼠啊。”
白嘤嘤看着他,“你觉得呢?”
乌小鸦挠了挠尖嘴,“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如果你是仓鼠的话,那还真是有乐子看了。”
白嘤嘤冷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猛兽。”
“超凶猛的那种,啊呜——”
她伸出粉嫩的小爪子,露出大牙,“啊呜——呜呜——”
乌小鸦看着小小一团长了牙的团子,心里痒得很。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了,你也不用老是使用啊。”
乌小鸦左看看右看看,不自在道:“是你说的,谁都可以摸摸你对不对?”
白嘤嘤冷哼道:“那是对你们这种没有漂亮毛皮人呢的施舍。”
乌小鸦又气又痒。
他故意恶狠狠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蹲下身子,一下子推倒了白嘤嘤。
白嘤嘤仰面躺在地上,鼠眼震惊。
乌小鸦却伸展起漆黑的翅膀,跪倒在地,不管不顾地低头凑过来。
因为长长的鸟嘴阻挡,他即便想要靠近也距离有限,可是,他却在有限的距离里对着白嘤嘤一阵狂吸。
白嘤嘤:“……”
乌小鸦:“真是的,你要是不说,我根本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可讨厌你了,因为你讨厌小动物,可恶,可恶……”
他又狠狠吸了一大口。
白嘤嘤:乌鸦同学,你还真是口嫌体正直。
可是……
仓鼠这么可爱,有谁不想吸呢?
……
钟迟迟和耿欲冷静下来,默默看着被两人拆了的安全屋,一脸尴尬。
耿欲咳嗽一声,“这屋子质量不行,还安全屋呢。”
钟迟迟转身就走。
耿欲:“你做什么?”
钟迟迟:“寸步不离守着白嘤嘤。”
她甩了甩头发,冷酷无情道:“毕竟你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变态。”
耿欲:“……你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揍你了!离白嘤嘤远一点。”
钟迟迟气死人不偿命地喊道:“风太大,我听不到!”
“况且……”
她回眸嚣张一笑,“你难道没有发现,白嘤嘤更喜欢我吗?”
“我跟她的关系就好像最近流行说的那样……嗯……相爱相杀,对,我们是相爱相杀的关系。”
耿欲:“……滚!”
等两人回到屋子前方,却发现那几个人已经搭起来一个简易的小窝棚凑在一起睡着了。
几个人睡成一个圆,却把白嘤嘤护在圆心的位置。
白嘤嘤身下垫的是步时昴的尾巴,旁边是白鼬和紫貂的脑袋,身上盖着乌小鸦的翅膀,睡得别提多香了。
钟迟迟:“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
耿欲:“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齐齐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