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比a市冷很多,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温度低,是阴冷、是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那种刺骨的冷。
“计宁,怎么样?我苏阿姨做的菜好吃吧?”盛北拍拍计宁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晋源低头为他整理围巾和羽绒服的衣领,试图裹紧一些身边的小伙伴,不让冷风吹进去。
“好吃啊。”计宁裹紧了围巾,语调轻快的回答,一眨不眨的看着关闭许久略显破败的大门。
“对了,你为啥要来这里啊?”盛北纳闷,顺着计宁的视线望去,实在看不出什么。
“就是好奇呀,咱们不是有个共同的同学也叫白致吗?这里曾经住着的主人也叫白致,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盛北点点头,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倒是一旁的晋源,视线落在计宁围巾上时听到这话低头轻笑了一声,声音很轻,轻到计宁和盛北都没发现。
这围巾不仅他觉得眼熟,就连一向反应慢半拍的盛北都瞧出来了,当时盛北问“这条围巾怎么那么眼熟?”,计宁回“男生的围巾不都这样吗?”
傻乎乎的盛北相信了,但他记得清清楚楚,这条围巾和白致的围巾,一模一样。
“走吧,带你去山上玩儿啊。”盛北拉着计宁的手臂,对小时候玩伴的老房子没什么兴趣。
计宁依依不舍的跟着盛北离开了,去了白致小时候经常爬山的地方。
过去两日,他跟着盛北把村子逛了一个遍,每每到达一个新地方,都会问一句“你们那个也叫白致的玩伴,小时候也玩过这个吗?”
三人边走边聊天,计宁通过跟盛北闲聊,几乎把白致过去小时候的事儿摸了个底朝天。
“这山上有什么好玩儿的吗?”计宁站在山脚下,周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这里的田地不比普通的庄稼地,一般都是种红薯、菜籽什么的。
此时属于寒冬,一颗颗嫩绿茂盛的红薯叶簇拥在一起随风飘摇着,给整片大地带来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