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小心地只坐了一点儿座位,就听陆锦森问:“之棠都是什么时候吃药?”
这是很好回答的问题,于是护工稍微松了口气说:“陆先生是八点十分出门,厨师稍微晚一些到,棠棠吃了早饭再吃药,大概在八点四十分左右。”
陆锦森颔首,护工像是受到了激励一般继续说:“棠棠晚上十点吃药,大约半个小时起效,所以是十点半睡觉。”
陆锦森说:“好,我知道了。”
接着又说:“明天我要带之棠出海的消息,谢伯母已经通知你们了吧。”
护工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陆锦森审视了护工一眼,道:“我们后天上午回来,我做主放你们一天假,后天照常时间来这儿等之棠。”
护工开口就是道谢,被陆锦森打断了。
陆锦森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好了,去把之棠的药拿给我吧。”
护工连忙起身去拿药,陆锦森忍不住皱眉,但因为保姆护工是谢家的人,还是没有说什么,拿了谢之棠的三份药就回房放到了包里。
第二天陆锦森换下了西装,穿了一套白底灰色条纹运动服,头发也不再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而是只简单地分了分就走出了房间。
陆锦森出房间时还想着,谢之棠没有终端,得提早叫他,没想到刚到客厅就看见了谢之棠坐在沙发上抱着腿绑鞋带,身边还散着两个鞋盒。
谢之棠见陆锦森出门,朝他笑了笑站起身,绕过沙发问陆锦森:“这两双鞋哪一双好看?”
陆锦森这才发现谢之棠脚上的是两双同款不同花色的鞋。
左脚是白底灰纹,右脚是灰底黑纹。
“白色好看。”陆锦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