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勾唇笑了笑,梨涡若隐若现,看起来一尘不染。他说:“既然这样,我要怎么相信他能为我保密?”
陆锦森忍了忍,才说:“这是极端情况。”
谢之棠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极端情况,但是也是有可能性的对吗。我不想用亲身经历去验证墨菲定律。”
陆锦森闻言几乎想用顽固不化来形容谢之棠。
他就像是‘反对采用6g应用、坚信机器人会毁灭人类’、或是‘坚信地球是方的,认为地球是球体的说法只是当权者的谎言’这样歪理邪说的冥顽不灵的信徒。
好在谢之棠即时喊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陆锦森自然说好,也跟着站了起来,往健身房走去。
谢之棠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了健身房门口,陆锦森才回头问:“跟着我做什么?”
谢之棠从眼底下瞅了他一眼,见他态度冷淡也不敢多说,只一脸可怜巴巴地问:“可以…抱一下吗?”
一点儿看不出刚才气定神闲、眉眼带笑的影子。
陆锦森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眼,心理医生医生说过的话重新在耳边响起:“和双向情感障碍的患者接触,一定要保持温柔平和的状态,不能过分热情、也不能过度冷淡。”
不能过分冷淡。
于是陆锦森只好张开双臂对谢之棠说:“来。”
陆锦森几乎能看清谢之棠的眼睛倏地亮起,接着飞快的扑进他怀里,手臂紧搂着他的腰,把额头连着鼻尖抵在他的胸膛上。
陆锦森察觉谢之棠拿脸颊蹭了蹭陆锦森身上的t恤,接着轻嗅他身上的味道。
陆锦森想了想,趁着护工和保姆还没来,生疏地放了一点儿信息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