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里玉也收了掌,想了想,道:“如果鲜于通一条狗命还不够,我再加两条。”
胡青牛对贾里玉的话不敢再怠慢,问:“你说说看。”
“不是别人,正是胡先生和王前辈。”
“什么!?”胡青牛厉声道:“贾里玉,你想用武当派压我,你但我胡青牛是什么人?”
常遇春忙解释道:“师伯你不要生气,贾兄弟年少气盛,一时说错话……”
贾里玉打断道:“我若如此用武当派压人,不用胡先生动手,太师傅他老人家就会将我逐出门外,胡先生,您除了鲜于通这个仇人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大对头?一个功夫可能不弱于明教四大法王的对头?”
胡青牛脸上再度变色,道:“你知道倒不少,只不过以你这点微末道行,如何能抵得住她?”
贾里玉道:“我现在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我这里有一条金蝉脱壳之计可助先生和胡夫人永远摆脱这个对头,不知道胡先生意下如何?”
胡青牛面露犹豫,他不愿意救明教之外的人,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大对头,如今眼前这个男孩说能帮他摆脱那个人,他很难不动心。
按说以胡青牛的脾气,他不会如此轻易地相信一个小娃娃,但是那少年看上去处处透露着诡异和深不可测,好像天下间没什么能瞒得住他一样,给人一种可以信服的感觉。
胡青牛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胡青牛看向常遇春,道:“你除了衣服,去那边静坐一会。”
常遇春道:“那张兄弟。”
胡青牛翻了翻眼,伸手去给张无忌把脉,刚触到他脉息,不由得一惊:“这脉搏怎地如此诡异?”又试了一会,道:“竟然是中了玄冥神掌,如今这世上还有人会使玄冥神掌吗?”
胡青牛号称神医,一声各种疑难杂症见过不知凡几,这玄冥神掌却只是听过,从未治过,如今一见,正如馋猫闻肉香,酒徒见佳酿,更加不愿意放弃。
常遇春打坐已毕,胡青牛铺开银针为他针灸,因为截心掌的治疗之法,胡青牛早烂熟于心,信手针灸,挥洒自如,脑子里还有余暇思索如何解张无忌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