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白躺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应该是任静秋的东西搬完了。没过多久,木制的楼梯被踢得“嘎吱”直响,传来任静秋的大嗓门:“老板娘?你这儿没有衣架吗?挂羽绒服的架子有没有。”
春姐不知道说了什么,任静秋又怒气冲冲地跑上来了,隔壁杨信诚的被门拍的直响。
“杨信诚,叫大家都出来开个会”
杨信诚答道:“怎么了?”
“叫你叫,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很快,除了邹白和神秘男人的房门,其他几人都被叫出去了。
“邹白,你出来一下,我们开个会”关怜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邹白打开门:“你们的小会,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关怜怜道:“来的时候都说好了,我们是一个集体的。”
邹白有点无奈,这姑娘倒是把她当自己人了,可是其他几个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本来想拒绝的,但在关怜怜极力的邀请下,只能跟着去了。
进去的时候,杨信诚的冷哼声尤其明显,邹白没把他当回事,毕竟他又不喜欢关怜怜,犯不着把他放在心上。
小会开始,任静秋率先发话:“我建议,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顾邦疑惑道:“怎么了?这么着急要走?”
“这儿的环境太差了,连个衣架都没有,我想挂个羽绒服,一个能挂的地方都没有”
没有挂东西的地方?邹白想起了那个吊死的女人,他记得,那个女人就是在防盗窗上面吊死的。还有这个旅店也奇怪的很,一楼的窗子那么低,为什么不装防盗窗。
“邹白,你觉得我们是明天走还是就在这儿住?”关怜怜的声音响起。
邹白回过神来:“我就在这儿住,你们要是想走的话,不用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