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她说,“做i可以,脱了这身湿漉漉的皮再说。”
“如你所愿。”江明雾的笑容在眼角蔓延开来。她们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扯的对方的衣衫。这种感觉很微妙。
两人俱是长久没有做过的,距离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欢好,还是分手那也的车内,而且是两个人衣衫完整的欢好——这怎么能称为做i呢?
江明雾舔舔嘴角,她想,那一次只能算是苟合,根本不算是欢好。叶可可抱着那样的心思同自己做的,能称作欢好吗?
这一次才是。
她小心翼翼地脱下叶可可的衣衫。
毛衣里面穿打底衫,打底衫里面还有吊带,吊带里面是内衣。
“你到底穿了几层?”江明雾发出低低的咆哮,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这一局,叶可可大获全胜。
江明雾实在穿得清凉,为了风度不要温度,风衣里面只有衬衫,而衬衫,又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又是低开领前开扣的。
叶可可轻而易举的手,她觉得对方手感温柔。皮肤是真的好。
直到跌落在床上,两具湿漉漉身体瞬间将不大的床铺给染湿了。床单上印出一大片水渍,两个不算完整的人形。
江明雾沾了水的肩膀在空调不甚温暖的风口被肆虐,她鼻子有些痒,禁不住“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皱着眉头低声命令叶可可:“手往上,赶紧的。你怎么穿这么多?“
“我又不要勾引谁。”叶可可说,似笑非笑地徜徉,徜徉只因为你美,不,你天生便吸引。
江明雾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展露在叶可可的眼前——从前,绝大多数时候都她是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