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狗屁。
江明雾失落极了,她撑着下巴竖起耳朵听着淋浴房内的一举一动。
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好像能够透过磨砂的玻璃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她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下巴和锁骨;
她洗头了,温热的水从头顶淋到脚踝,随着冲洗,泡沫洒了一地;
她任由水流冲击着全身,从脖颈到心口,再蜿蜒而下,坠入下水道,流向幽深的洞口;
她洗头发、洗脸、洗身子、洗手、也洗干净身上所有的地方,所有江明雾曾经用手掌手心手指度量过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肌肤……
江明雾咽下一口口水,她不能够再想了。
光是肖想,已经让她欲壑难平。
光光只是肖想。
江明雾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着疼痛,光光只是肖想、只是偷听,她的身体便已经不受控制、极度不满足。
真奇怪,她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她向来是个能够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很长时间,她都引以为荣。
——身体不喜欢同别人接触,那就不接触,她可以将兴趣爱好转到赛车飚车上;
——母上不喜欢她飚车,她硬生生将这唯一的乐趣也舍弃,她开始玩没有任何危险性的机械电玩;
——再就是常年的运动和惰性对抗,江明雾可以轻松跑完全马,并取得不错的成绩。
江明雾的欲望,前二十几年都无比蛰伏、臣服、听话、顺从的欲望,怎么最近越来越放肆?她要它蛰伏的时候,它偏偏在那儿欢快地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