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桌上,陈玲锁一边扔出一张牌,一边说:“你们一对对一双双的家庭幸福美满,也要替别人考虑下,这不,我们雾儿还单着呢!你们要是有合适的对象,记得介绍给我们雾儿。”
“哪里敢高攀江大小姐……”对方点头应承着,“玲姐儿,要说人脉,您不是更广一些?”
“碰!”江明雾眼睛都没抬,吃进陈玲锁的牌。
陈玲锁也不在乎,继续打牌:“那不是,内个圈子,我还是不曾涉猎的。”
哪个圈子,自然是同……那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带有点神秘色彩。
陈玲锁又不经过大脑,丢出一张牌:“一饼!”
“胡!”江明雾闷声发大财,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接口,却早就在这儿等着了。
“不算不算!我打错了!”陈玲锁急得大叫。
“玲姐儿,落子无悔。”江明雾一把按住陈玲锁耍赖的手。
陈玲锁不甘心地咬着唇:“那,那先欠着。”欠着牌钱翻本比较容易……当然,这不过是她的心理安慰。
江明雾才不管她这一套,伸手要钱:“银货两讫,这才能继续玩下去,否则……哼哼!”
她想要心理安慰,她才不会遂了她的愿。
陈玲锁心不甘情不愿,还是掏了牌子:“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她不满地嘀嘀咕咕,“小心眼!”
江明雾公事公办地接过,她今天也不爽利了,在国粹台上当真要大杀四方才能解气。
陈玲锁痛定思痛,决定以更加积极的态度……搓将。
“看来是情场失意的人,注定赌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