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安知珺想起了几次裴彬对付恶贼刺客的利落,上乘的剑法跟不死之身,自己的夫君当真了得。
“这些话,都是李信跟你说得?”安知珺问。
柳梅点点头,笑嘻嘻的:“姑……三奶奶还有什么想知道又不方便打听的,让奴婢出面,我去问李信好了。”
安知珺笑笑,“暂且没有。”
柳梅有些小失望,那白汀也笑着打趣:“你以为三奶奶像你这般饶舌呢!”
“我这是知己知彼!”柳梅不服气。
两人嬉闹起来,安知珺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仲秋过去也已经差不多十日有余,或许是拿的是宫里最好的伤药,头上的红肿早消下去了,因伤口的斑痕还留着,上了祛疤药后,敷了几日,如今摘了布带,虽不怎么看得出来,可仔细看,还是有点点的斑痕残留。
安知珺照着铜镜,轻轻叹了口气。这十余日里,觉得丑得不见人,她一直在屋子里没敢出去过。
“三奶奶放心吧,那太医不是说了么?再过两日,那斑痕就会全消掉的。”白汀安慰,“以后三奶奶会跟以前一般美的。”
“是比以前更美。”柳梅也劝,“三奶奶别总是盯着看,才好得快。”
“可是……”安知珺依然看着那额上那处,还要说甚么的时候,便见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又将要说的话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