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彬没再继续,捞过人在怀里,躺了下去:“伤在哪儿?”

安知珺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几处,裴彬眸光眸光一暗,小心不碰触到,轻轻揽住了她的腰:“累么?”

“嗯!”自然是累的,昨天夜里受了那么一遭,而后又等他那般久,压根儿没合过眼。

“那好好歇歇,这几日呆在屋里安心养伤,别的,什么都别想。”

他就是不说,她也只想窝着,不想出去,头上那么大的伤口,难看死了。安知珺嗯了一声,在他怀闭上眼睛,而后又缓缓睁开:“夫君!”

“怎么了?”

“明惠郡主?”

“死了!”裴彬冷嗤。若知道蓁蓁伤得这般重,便不该让她死得这么轻易的。见娘子还想问,裴彬打住了她的话:“不是累么?闭嘴,闭眼,歇息。”

她只得乖乖的抿着嘴巴,在他怀里蹭了蹭,在淡淡的混着药味的类苏合香味中,很快睡了过去。

虽然裴彬不说,几日后,安知珺还是从从柳梅口里得知那日追剿庆王余党的结果的。

残留在安府的刺客都被当场歼灭,从地下暗室里也搬出了不少死去的护卫,至于明惠郡主,据说,在见着巡城司跟老国公的铁卫包围了安府后,自知在插翅难飞,一般火烧了在积香囿,自己亦抱着那株花鹤翎葬身火海。

为何,明惠郡主那般执着于那株花鹤翎?安知珺知道其中有内情,却不明白,在她看来,与其说明惠郡主喜爱栽种茶花,不如说明惠郡主偏爱花鹤翎,她不过独独想伺弄那唯一的一盆花鹤翎,其余的,该都是爱屋及乌。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