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您是不知道,当时,可吓人了。”虽没有目睹,却在现场遭劫的韩幼薇也是一阵后怕,“我跟郡主都以为没命活着回来了。”

“你们是受惊了。”国公夫人也担心,“常嬷嬷,你去叫厨房准备点当归红枣羹,给芙云跟幼薇压压惊。”

“老奴这就着人去办。”常嬷嬷给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大丫鬟春杏,那春杏会意地点着头便出去了。

“常嬷嬷,再备一壶果酒给我。” 芙云郡主赶紧道。

常嬷嬷为难地看着国公夫人,韩氏也皱起了眉头,“好端端的,干嘛喝酒?”

“酒也能压惊啊,还能养生。”芙云郡主嗅了嗅,确定:“阿娘您说身子弱,不也是喝酒了么?我知道庄子上送了一批新酿的果酒回来,阿娘您不是趁我们不在,自个儿喝了?”

国公夫人笑了,“你个馋虫,阿娘身上哪里喝酒了?这是药酒味儿,你弄错了。”

常嬷嬷也陪着笑了起来,眉头浅浅的蹙了起来。三爷下落不明,不是夫人在这儿跟姑娘说果酒的时候。

“常嬷嬷,你找人去问问老太爷,看看要怎么找回彬儿。”

常嬷嬷暗舒一口气,赶紧领命出去。

安知珺在这日夜里头,得李信禀告,才知道,今日国公府的车队被袭一事已经在京城里宣传开来,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个仲秋夜,无论宫里宫外,是过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