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好点了么?”在一旁的裴彬看着她血色全无的脸,蹙眉问。
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气力,心里愤恨,攒积了全身的劲儿,一下伸手,一耳光抽到了他脸上。
噙泪颤抖着咬牙,“你,是你,都是你害的。”是因为她逃了,所以才要捉了回来折磨吗?
房里的人都惊了,裴彬一愣,奴婢们则害怕得不敢看地纷纷垂下头去。
他害的?裴彬修长的手掌抚在了被她扇过耳光的那一侧脸颊,锐利的眼神盯着她,只一瞬,又很快释然。
也是,不管她是如何被送过来的,归根结底,是为了送给他。
说是他害的,也没有错。
裴彬伸手探了探水温,将还微微抖着的安知珺从浴桶里一把抱了起来。
“换水。”
被紧紧抱在他怀里的安知珺又怒又羞,扭动着身子挣扎,“放开我!”这人怎么能这般无耻。
湿水的衣裙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平日里遮掩在皮袄下的曲线,袅袅娜娜地显露出来,腰细得一手就能握住,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他的舌尖舔到了后牙槽,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的。
“别动!”他感觉气血上冲,燥热难耐,心猿意马地俯身去望她。
安知珺不甘地仰头,正好迎上他凝视过来的眸子,那眸子里幽幽的深意,让她头皮发麻,口中呼出的喘息将将扑到他的下颌上,看到他耳根红得滴血,登时僵硬得无法动弹。她不敢挣扎,甚至也不敢呼气,难堪得几乎无地自容。
身后,冷掉的水被倾倒,而后换上了新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