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就是如此,这是无法改变,也正是因为无法改变,动荡才会持续。
整个宋国的平稳期,或许会在十年二十年之后,等到新生代成长起来,适应了国君是子姓戴氏,才会逐渐消弭。
但是期间,对不起,这个影响力,会一直像幽灵一样回荡着。
老皇善并没有觉得戴举上位有什么不好的,恰恰相反,和子橐蜚这个败家子比起来,戴举至少在国际上很有地位,影响力不差,跟卫国、齐国等等大国也有密切的往来。
从本次齐国号召的会盟中,宋国等同于二把手的地位,在老皇善看来,这是子橐蜚重活一次也做不到的事情。
齐侯合诸侯于无盐邑,要是事情顺风顺水地发展下来,其实还不错,可惜,变数太大了。
汉子国随便搞一点动静,宋国边军就出现叛逃,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晋国人魏羽,居然就轻轻松松掀起了一场大戏。
齐、宋、鲁三国的战场,明明没有他的身影,却处处都有他的影响。
然而本质是什么?
是汉子国的威严,已经深入人心。
人们想到汉人,就会本能地想起来,汉子国是靠什么开的国!
人心可以骗人,但是数字,不会。
老皇善料定齐侯去世之后,宋鲁两国,必定要亡一个,就算不直接灭国,也是名存实亡,有类蔡国。
倘若再扩大一点范围,济泗流域的国家,搞不好都要被打烂。
至于极国、曹国之流,前者应该是要彻底从政治上清楚,后者,大概就是看曹国人愿意掏多少钱来保命。
国祚存续的可能性,比宋国、鲁国还要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