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的学生们一脸懵逼,不是因为校长跑了,而是淮中城来了消息,说是一号“颍沟”之上,还要再建两座一样的石拱桥。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做什么?
虽然是来学习先进带兵打仗技术的,但是偶尔下乡进行田间管理、监督农事、署理民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说我一个晋国、郑国的士子,怎么就跑来淮水种地、打工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凡是到了淮中城接受再教育的列国士子们,都觉得自己是真能学到本事。
因为上旬休假的时候,有下乡的同学返回了淮中城,再见面,总觉得这些下过乡的同学,剑术都超群了不少。
一打听,才知道为了抢水,好些个同学仗剑搏杀,带着村民们跟淮夷跟邻村互砍十里八里的,那是个事儿吗?
精神头挺好,战斗力也挺好。
有些走得比较偏的同学,甚至连头发都给割了一段,说是要学习校长和鳄人的风格,头发长了办事儿不方便。
忙了一天累得要死,浑身都是臭烘烘的,这要是头发还很长,洗起来简直要人命。
今时不同往日啊,以前在家里有奴婢帮忙,现在上哪儿弄奴婢去?
有实在是受不了跑路的,但半道上就被鳄人教官抓了回来,鬼知道他们躲在哪里猫着,偷偷地盯着他们的一切行径。
甚至有的学生在野外撩妹,偶尔遇见一两个淮夷村邑的村长女儿,寻思着好歹也是干干净净的,来个友谊炮,应该没问题吧。
可一想到鳄人教官,或许就藏在附近,顿时就是索然无味,甚至还有点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