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魏昭娘皱着鼻子,在被窝中嗅了嗅。
“呸。休要作怪!”
瞪了一眼,又自觉不好意思,更是捂得更加严实,连忙找了话头道:“我适才想了想,倒是有了想法,若是得逞,定能让他时常来玩耍。”
“说来也怪,自新郑以来,旬日都有交欢,却也不见怀孕。唉……这真是苦恼,想那美嫱如此激烈,居然也日渐大肚,真是让人羡慕。”
“说到美嫱,我又有一念。”
“何念?”
“你莫不是忘了?美嫱身负重责,这淮中城宫殿内外,举凡女兵,皆要称呼她一声总教官。以丘北女兵之数,美嫱做个将军,又有何妨?”
“你我又不通兵事,何必计较?”
“我岂是计较这个?”
姬豆子搂着魏昭娘,小声道,“你且再想念一番,那夜月公主,又是如何的?”
“她已经‘死了’,何必理会?”
“愚昧!”
“你说何人愚昧,看招!”
魏昭娘单手一抓,立刻让姬豆子连连讨饶,又是一番嬉笑,片刻,姬豆子才道:“你想想,嬴莹虽不能示人以真身,却能以神灵故事,显圣于人前啊。那淮水女神宫,我已经打听到了规模,较之我等住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不是笨女人,魏昭娘略作思量,也是暗暗心惊:“听闻淮上小邦,筹措重金,铸十二元辰魔神像,以护卫淮水女神左右,如此看来,长期以往,岂不是能号令淮上男女?”
“淮水越趋安稳,这淮上男女,也就信此乃女神之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