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话音刚落,有个乡大夫脸色一变,顿时将手中的银杯重重地砸在案几上,一拍大腿,抬手又击掌叫喊:“彩——”
这乡大夫年纪很大,须发皆白,只是听到妙处,竟是顾不得年迈力衰,喊得比谁都大声。
“彩!”
“彩——”
喝彩声不绝于耳,众人连忙举杯,共饮齐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敬,淮水伯!”
“敬,淮水伯!”
“敬,淮水伯!”
主座上的乌鳢差点一口“白沙酿”从鼻孔中喷出来,风中凌乱一脸懵逼的乌鳢寻思着,这骚话老子在蔡国的时候,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有意思?
但是一看晋国人的表现,乌鳢突然一个激灵:运奄无忌似有手书?不若借来一用。
跟贾贵兵分二路出去干活的时候,乌鳢突然想起来贾贵说的趣事之一,其中就有老板的大舅哥商无忌,喜欢掏出小本本,记录老板说的话。
以前还不觉得如何,现在一看晋国人的表现,这老板说过的话,绝对有意思,而且还挺好用的样子。
几个乡大夫原本对李解还十分鄙视,现在鄙视只有八分,毕竟能说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怎么地也算是有能力的臭土鳖狗蛮子。
喝了点酒冷静了一下,突然乌鳢又是一个激灵:卧槽!倘若胥飞、魏羽家人,不过是因中行云寥寥数语,便愿意归附,那布匹、郢爰,岂不是白给?
想到这里,乌鳢又一次陷入了自闭,他突然觉得,这些布匹和黄金,只怕是被中行云这个狗比给黑了,亏难他说的这么大气凛然,这么义正言辞!
不过没办法,中行云办成了事情,有功就得赏,这是规矩,老板定下来的规矩。